“小郁晓得了。”
这边,吴祖清出门是为商会的事。巡捕查案过后,轮到商会内部讨论事情该如何处理了。之前告病的几位也来了,除了冯会长。
推开门,吴祖清欠身,同在场的人问好后,拉了张椅子坐在边上。
“哎呀哎呀……别吵了,高会计是不是赤-色分子不重要,他不是也得是了,不然这件事怎么了结?眼下要紧的,是让他老子高松文登一份公告,澄清误会。”
这些人,各个扣得一手高帽子。
耐心等他一堆啰嗦完,吴祖清道:“让高教授登报澄清自是行不通的,事情成了这个局面,要做只得做绝。”
商会催得急,傍晚,吴祖清二人就将事情办妥了。可叹高教授还在拘留中,浑然不觉。
“高松文教授毕竟是会长昔日旧友,会长应该不想伤害友人的,接下来保释高教授等琐事,还要再劳烦吴先生了。”秘书说。
“自然的,自然的。”
为免保释过程生出麻烦,秘书还介绍了一位律师。
这位律师常帮商会各位处理官司,知道大大小小不少腌臜事。谈完高教授的案子,同吴祖清说个没完。律师嘴皮子快,却是有职业操守的,讲的都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