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绝。”
人们面面相觑,孙董事其实会意了,还是装模作样地说:“恕我等愚钝了,吴先生不妨直说。”
老狐狸,假谦虚,实则不想说出来被指摘。
吴祖清心下笑笑,面上不显,“高教授被洋巡捕带走,肯定要录口供的。各位先生都是有门路的,能拿到巡捕房的口供吧?”
“你是说……篡改口供?”
“这……”
议论纷纷。
冯会长的秘书第一个表示支持,“恐怕只有这个主意行得通了。”
孙董事沉吟片刻,点头道:“没法子的事,看来只能这么做了。”
而后附和的人愈来愈多,有人问:“谁来办这个事?”
嘀咕声再起,提到李副会长有门路。
李副会长不得不开口道:“这样吧,我同警务处那边打声招呼,你们哪个跑一趟?”
冯会长的秘书说:“这事由吴先生提出来,就由吴先生同我去,吴先生意下如何?”
吴祖清拱手道:“为商会出力是应当的。”
商会催得急,晌午一过,吴祖清二人就将事情办妥了。可怜高教授还在拘留中,浑然不觉。
“高松文教授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