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火车站又是什么事情。一大堆疑虑,问不出口。
不过无需问了,不管他与之有无关系,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,她已经见识到他是会杀人的了。
他会杀了她。
蒲郁恐惧,也困惑。她捅破这件事,不是为揭开他的面纱,而是想知道真正的他。
每一次的见面如走马灯倒放,那些闪烁的、愉悦的、亲昵得近乎出格的瞬间,也许与他来说全是无心之举,可在她的小小世界,却像蛮人嘹亮的号角,彻响,余音环绕。
“二哥,小郁相信你,你也相信小郁好不好?”
蒲郁被自己这话吓到了,原来她这样疯狂,即使他动了杀意,她也要不顾一切留住这残存的渺茫的什么?
余音吗?
吴祖清闻言停下脚步,回头道:“小郁,世上还有不钟意照镜子的客人。时时做一面镜子,容易碎。”
师父教授他们揣摩客人的喜好,但师父没说同时得止于喜好,不可以做一面镜子。蒲郁现在领会了,锋芒毕露就是愚蠢,令人生厌。
蒲郁问:“你是那样的客人吗?”
“很难讲,若是专属的镜子,另当别论。”
“我……”蒲郁望着他,似乎要望进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