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让我笑吗?”
蒲郁清醒大半,撑着手肘欲坐起来。吴祖清帮忙扶起她,“我们在船上。”
“船上?”透过帘子下空余的一截,只能看见船头与黑黝黝的水。
“苏州河上。”
“噢。”
“我不知道哪里安全,只能讨来这么一只船。”吴祖清眉头拧紧,没放松过。
烟在他指尖燃着,似乎抗议被遗忘,一截烟灰掉下来。很快泯灭在污迹斑斑的船底,油灯微弱的光照不到。
“先生。”蒲郁出声。
吴祖清吸了一口烟,偏头往旁边呼出烟雾,“你讲。”
“我可以问为什么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蒲郁扯吴祖清的袖子,好像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已成习惯,“我的错吗?”
“没有,怎么会。”吴祖清抚摸她的头发,“你帮二哥做了一件大事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嗯,歇息一阵,过一阵我们就回家。”
蒲郁当然睡不着了,裹着吴祖清的外套蜷缩成团。外套上血迹,但她没看到他身上哪里有伤,不确定他到底怎么样了。
吴祖清去船舷上,那儿还坐着一位戴斗笠的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