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帘子。”
“我不介意。”
“可是不脱外衣量不准的……”
“就这样量。”
蒲郁点点头,“从领围量起?”
“都好。”
蒲郁站近些许,抬手欲将皮尺从他后颈绕上前,可另一只手够不到。皮尺沿他肩背垂着,她不能靠得更近,决定到他背后去量。
忽然,吴祖清握住她的臂膀,将人轻轻拉了过去。步子是错乱的,差点踩到他的鞋。站定时,她的鼻尖几乎抵在他胸口了。
“小郁还要长高一些。”
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听来有笑意。她懊恼地往后挪了一寸,没有再贴着他。可还是近得令人不敢抬头。
手中的皮尺被抽走,他自行套在脖颈上,捏紧,“多少?”
蒲郁抬头瞧去,又撞进他眼眸。她慌张错开,看皮尺的刻度。她轻声说:“没对齐零刻度。”
“是吗?”吴祖清说,“我看不见。”
蒲郁不得不上手了。她对齐刻度,再调整松紧,捏着皮尺的指尖就在他脖颈上划来划去。还有呼吸,可以放缓放轻,还是洒在他颈侧。
“差不多了?”
蒲郁轻应一声,拿下皮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