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蒲郁心惊胆战,生怕晓得了不该晓得的秘密。幸好冯会长打住,招呼小郁去坐。她哪儿敢贸然落座,站近了些,乖乖问好,“冯会长、冯太太,早上好。我来给太太送新衣裳的。”
“我晓得,日夜盼着等你来呢。”冯太太一看小郁便心生欢喜,专绕过冯会长,拉小郁在另一端的长沙发坐下。
冯太太唤女佣上茶点,蒲郁盲道勿要麻烦,递上怀中的包裹。
“你老远的来,肯定还没吃早点,在我这里将就吃些。”冯太太把包裹拆开,手放在旗袍料子上,重重一声叹气,“勿怪我没心思,你也听见了,老冯同学的儿子昨晚出了事。”
“哎你——”
冯会长正要说太太的不是,反倒被太太呛了回去,“我怎么啦?好不容易来个人听我说话,还不能倒苦水了。”
冯会长撇下报纸,起身朗声道:“阿丁,备车。走了。”
看着冯会长走远,冯太太皱皱鼻子,嘀咕,“不晓得摆架子给谁看。”
蒲郁说:“太太不想穿不打紧的,回头穿了有什么地方要改,我再来取就是。”
“你师父手艺好,哪儿让我改过几回。”冯太太有心事,说一句叹一口气。
大约蒲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