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桌有人提及,连施如令也会讲几句报上读到的战事新闻。蒲郁始终沉默。
如果北伐战争胜利了,她该去恨谁呢?她不要恨了。
蒲郁赶到女中门口,夕阳余晖下,施如令与同样穿着制服的女孩并肩走出来。说笑着,周围其他成双成群的女学生也说笑着,纯真、明朗,青春洋溢。
蒲郁浅笑说:“还好赶上了,我以为来晚了呢!”
“我还想着怎么罚你,你倒来了。”施如令握了下蒲郁的双手,睇一眼旁人,“你瞧这是谁?”
蒲郁还未答话,那女孩先出声了,“蒲小姐,我是住在你们楼上的……”
施如令说:“什么蒲小姐,你这样客套小郁要不高兴的。”
女孩笑起来,改口道:“小郁好。”
蒲郁说:“楼上楼下过,我认得的。”
施如令说:“是呀,你说巧不巧,搬到我们楼上一周了,没有机会结识,结果今日在学校礼堂打照面,竟还是同学!”
路边的轿车陆续开走了,剩一辆停着,司机还站军姿似的杵在车旁,怪引人瞩目。吴蓓蒂不好意思,邀请面前两位一道搭车走。
“好的呀!”施如令欢喜地上了车,同吴蓓蒂坐后排。本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