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银镯子,正面是大大的双喜字样。
不贵重,但似乎意义非凡。
姜糖猜,这是原身奶奶伺候过的那位地主小姐特意替她打的一对嫁妆,所以她珍之重之。
姜糖将银镯子重新用红绸包着,放到木盒里,看着金灿灿的一箱:“怎么处理?到银行兑换?”
现在金价并不高,至少在手握六位数存款的姜糖眼里,这箱小黄鱼已经不够看了。
符横云支着下颚,随手摆弄着金子,声音一如既往地淡定:“家里不缺钱花,留着当个念想吧。”老太太藏了一辈子的东西,没舍得留给儿子儿媳,倒是给了日子最难捱的小孙女。
说不定,直到去世她都在为孙女的处境担忧,可惜啊,本来的姜糖还是没了。
姜糖没有意见,将小木箱放在他们带来的藤箱里藏好。
第二天一大清早,夫妻俩抱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哥俩,手里拎着麦乳精、几件衣服、还有一个小收音机,往上西口北桥河的姜家走去。
四年多了。
恍如隔世。
姜糖依稀记得当日她如何胆战心惊躲开了付红,凭着一腔孤勇爬上了下乡知青的车。
这几年里她很少回忆那一日的情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