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间休息时,贺母躺在床上辗转难眠,贺父戴着老花镜看孙子兵法。
“老贺,你说姜糖这姑娘,是不是太见外了?她心里是不是对咱们有意见啊,还是横云依然埋怨咱们让他离开呢?”
“孩子送了咱们就收着,她要是不这么客气,你心里是不是得想她不礼貌不懂事啊,哎,我说,元同志啊,你这是偏见。”
贺母噎了一下。
“我怎么就偏见了?我还觉得她花钱大手大脚呢,我仔细看过了,全是在第一百货商场买的。那里的东西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,随随便便就是几百块,我这不是替横云鸣不平吗?”
贺父合上书,取下眼镜。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钱是他们小两口的,小姜想怎么花就怎么花,我看沈如以前花钱你也没说什么嘛。”
见贺母张嘴,他再次说道:“知道你关心他们,但他们是成年人,做什么心里都有数。咱们还是少掺和。”
亲儿媳还生龃龉呢,何况关系还隔了一层,就这样不远不近的处着就好。
要说这世上谁最懂贺母,那必定是作为枕边人的贺父。
担心妻子钻死胡同,他难得多说了几句。
次日,姜糖到航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