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时垂下了眼眸,睫羽遮住眼底,衣袖下的手指一寸寸的蜷缩,像是这样就能将指尖的温度永存。
“……所以师妹今日出去是在为婚宴做准备吗?”
宁娇娇点点头:“是啊。”原本微微悬起的心因这句话放下,宁娇娇松了口气,笑起来也带着几分洒脱:“毕竟婚宴仓促,纵使月山长老们有意相助,总还有些东西还需要自己采买。”
心中涌起了一阵又一阵暴戾的情绪,仲献玉垂着眼强行压下,开口时嗓音有几分哑:“他就让你一个人筹备?”
他?什么“他”?
宁娇娇有些奇怪,缓慢地眨了下眼:“仲师兄说的是——”
“新郎。”
宁娇娇到时没想到这一茬,顿了一下,旋即失笑。
是了,婚宴又不该是新娘一个人的独角戏,总该有个新郎的。
只是自己这场婚宴却又与旁人不同,不过是为了“了却凡尘缘分”做的戏罢了,又哪里来得什么“新郎”呢!
宁娇娇笑了下,知道好奇也是理所应当,也没将这话放在心上,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:“他尚在外,此事由我决定。”
仲献玉轻声问道:“往常从未听你提起过心上人,不知是何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