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惋又要掏出手机。
这男子这下直接跳了起来，哪里像有病的模样。
“仙女姐姐，别呀，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！”
他拉扯着陆惋的衣袖。
陆惋看了看时间，已经与客户约定的时间过去十几分钟了，她赶紧跑了过去，刚才那天马路一看，根本没有人！
完了，陆惋想，客户一定走了！
“仙女姐姐，你跑那么快干嘛，等等我呀！”
这个男子一直跟着陆惋。
陆惋有些崩溃，若不是她，她今天说不定还有希望！
“你滚开，都怪你！我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！我又要等一年了！呜呜呜……！”
陆惋忍不住蹲在地上失声痛哭。
这男子突然不知所措：“怎么了？我刚才就开了个玩笑，不至于吧！”
“怎么不至于，要不是你，我今天说不定就业绩第一了！今天是最后一天，一切都完了…爸爸，我对不起你，呜呜呜……”
陆惋其实并不是想怪他，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而已，因为她觉得自己太没用了。
这个月，她有太多的事情，成了业绩的阻碍。
“原来是因为这个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