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礼没反抗,任由她的动作,“叔叔错了,你别哭。”
啪——!
耳光甩到他脸上。
不留余地,也不讲情面。
闻时礼被打得偏脸,怔在那里,一截白色纱布应景地垂在脸颊旁边,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非常狼狈。
时盏又用劲地攥着衣领,将他拉至眼前:“你怎么敢的?!”
他看着她,静止不动。
眸黑如长夜。
半晌后。
闻时礼抬指,揩擦着她眼角的泪,擦到一半,时盏彻底失控,嚎啕大哭起来:“这不是你一句错了就能解决的——!你为什么要杀人——!”
“......”
闻时礼一言不发。
时盏焦虑发作,她松开他,开始砸东西,砸掉手边一切能砸的,花瓶,玻璃杯,挂壁电视等等,瞬间客厅内一片狼藉。
再扑到一旁抱着垃圾桶开始呕吐。
由于没吃东西,什么也没吐不出来。
那些熟悉的白影开始出现。
层层围困。
闻时礼下沙发,到她旁边跪着,扶着她肩膀,拍着她的背低低说:“我惹你发病了。”
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