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瞳眸一缩。
嗤——
利刃刺进血肉的声音。
闻靳深身形一顿,下意识地低头,唯一能看见的,就是滴滴答答往下的鲜血,月色下,鲜血的红色显得十分刺眼。
......
-
“能行么。”时盏打量着面馆里有些简陋装修,和破旧积污的桌面,“在这吃你可以?”
对于和闻时礼吃饭的记忆还记忆犹新,一顿饭六十二万,这令她觉得,他不太像是能在这种街边面馆讲究的人。
闻时礼坐在她对面,浑身矜贵的气质与这间小面馆格格不入,倒还是轻笑了声,慢悠悠道:“跟你吃的话,我没那么多烂讲究。”
“......”时盏说,“那你待会多吃点。”
店老板把两碗牛肉面端上来。
闻时礼从筷子筒里抽出两双筷子,用卫生纸擦了擦,递了一双给时盏。
时盏接过:“谢谢。”
没吃两口,对面马路上传来警车鸣笛的声音。时盏探头看一眼,发现游乐园门口围满人,还拉着警戒线。
店里现在只有他们这一桌,老板见没其他客人,索性也一溜烟跑到马路对面看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