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。”
闻时礼虚弱地笑了下,“这么抠,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。”
时盏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,抿抿唇,“那你先说来听听。”
闻时礼眸光温润,看她时眼神没有半点阴冷,他徐徐道:“等三四月,西府海棠的花期到了,你到我那去看看花。”
时盏微怔,想起那次去他家的时候,他也提过这件事,不过被她拒绝了。
没等她开口,闻时礼又说:“上次你说我那儿黑,现在已经不黑了,一路的灯,很亮很亮。”
时盏心里瞬间五味陈杂,这么看他,他真是孤独得可怜。
时盏一直没说话。
闻时礼以为她不愿意,又说:“上次,你不是说要一个铜制的树叶工艺品吗,我已经装好了,下次去我给你。”
他就像是一个费尽心思讨好大人的小孩子。
时盏松口,“好吧。”
闻时礼笑容加深,直勾勾瞧着她。
“你该休息了,我回去了。”说完,时盏刚想走,又被拉住,她只好回头,“怎么了。”
闻时礼:“再答应我一个。”
“......”
这!人!怎么回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