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,“就是觉得你不应该躺在这里,为了我,完全没必要。”
脸上微微一痛。
闻时礼稍微用力地捏着她的左脸,低笑两声。
“是么。”
“......”
闻时礼见她没反抗,唇角弧度更深,声音也大了点,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口气说:“那你当时,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回头看我?”
“......”时盏不知道自己自己当时什么眼神,“哪样?”
闻时礼的手指停在眼角处,替她擦拭泪痕,一边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那样的眼神,就像是在对我说‘叔、叔、救、我’,不是么?”
叔叔救我。
四个字被他拖腔带调说出来。
听着便就愈发耐人寻味。
时盏知道他这是故意的,但看在他现在重伤在床,也没有计较,收了眼泪晃晃手里的杯子,“还喝么。”
他摇摇头。
时盏把水杯放到一旁,回过头,看着他说:“五分钟到了。”
闻时礼:“没到呢。”
其实五分钟早到了。
时盏沉默着。
闻时礼眼神向她身下一瞥,“腿没事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