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。
时盏手被男人宽大温暖的掌包裹着,她一根一根缓慢抽出来,去够闻靳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
闻靳深看了一眼。
像是明白她的意图,他主动把手机放在她手里。
时盏浑身麻得痛,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,但是根据闻靳深下巴的青色胡茬判断,她也应该睡了好几天了,她想要坐起来,动作却迟钝又吃力。
闻靳深半起身,扶着她靠在墙头,声音里只有疲惫和关心。
“还瞎动什么......”
接过手机,时盏点开备忘录打字,尚在发麻的手指动得很快,打好后递给闻靳深看,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他。
闻靳深眼角一垂,看屏幕。
【他呢。】
只有两个字,后面两字不言而喻。
闻靳深沉默地握住她一只手,指尖缓缓摩挲。
隔好一会儿。
“盏盏。”他斟酌着用词,“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休息,至于其他的先不要操——”
话只说到一半,时盏直接低下头打字,他声音也收了回去。
时盏打完字又递给他看。
【你只用告诉我,他是死是活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