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。
闻靳深拍着她的背,“别生气。”
“没生气。”
“没生气你耷拉脸做什么。”他凑过来,在眼角亲了一下,“笑一笑,耷拉脸容易变丑。”
“那真是谢天谢地。”时盏不禁说,“变丑了你就会跟我离婚,甩了我。”
闻靳深一愣,旋即低笑着,去挠她咯吱窝的痒痒,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时盏畏痒,躲着,和闻靳深打闹,脸上也渐渐露出笑意。兴致正浓时,闻靳深笑意宠溺,脸孔清隽如碧波,一尘不染。
“每次你不开心我都逗你笑,好不好。”
时盏收敛些笑,半开玩笑地:“是么。”
闻靳深点头以示肯定。
“还有......”他斟酌了会,“真别太在意林初娆的话,精神病怎么了,你看你现在,知名作家,新晋名导,多少正常人也不见得有你千分之一的成绩。”
他很擅长开导人。
闻靳深又说:“从事精神病业这么多年,见过很多病患,其中不发精英人士,高校教授,企业高管,iq直逼爱因斯坦的学霸......真的太多了,周围人都说他们是疯子,但是谁也不能否认他们也是天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