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在往她锁骨沟里一个劲儿蹭,像条大狗。
倒是他先自问自答起来:“随便吧。”他声音很低,先说了这么一句,后面又跟上一句,“真的随便。”
毕竟再怎么报复,也抵不过失去的滋味。
退一万步说——
小姑娘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和手段。
时盏轻轻拍拍男人肩膀,仿佛也在认同他的话。时盏说:“这可是你说的,到时候可别后悔。”
“......嗯。”
闻靳深应着,又浅浅地舔吻她的锁骨。
“痒,别弄了。”
时盏推搡一下,“松开,我要起床。”
闻靳深就在这时抬起头的,深沉如长夜的眸里蕴着几分欲色,可他偏偏能露出一点儿也不下流的笑容,故作无辜地问她:“哪儿痒?”
“.......”
时盏浅白他一眼,又用手推一下,“不起?那今天就不领证了吧。”
逮蛇七寸,拿人要害。
这是最能威胁到他的。
闻靳深眉梢一扬,果真顺从地起身让开,顺带也一把将时盏从被窝里拉出来。
他走到深色的通顶衣柜前,推开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