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证那天过后,就没怎么见过。
闻靳深不是没提过要和她见面,但好几次都被她用忙没时间打发掉。他也不闹,在电话里沉默许久后,低低说一句知道了。
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。
时盏也没往心上去,她知道闻靳深很清楚一点,那就是如果他强行要求见面的话,会被她当初的约法三章驳回去。
再次接到闻靳深电话的那天,时盏刚结束一场午间场的宣传活动,她摸出手机,走出建筑,迎来南方冬日的暖阳。
南方的冬季向来湿冷,但在有太阳的时候又会觉得冬天不像冬天。
时盏走到阳光里,接起电话。
“喂。”
“盏盏。”
“什么事情。”
“明天就是除夕了。”
光线里,时盏不适应地微微眯眼,听着男人的话音,恍然反应过来明天就是除夕,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。
又是一个新年。
“明天除夕......”时盏说,“后天大年初一,《暗愿》正式上映,目前预售还不错,到时我得时刻盯着票房。”
那边沉默下来。
“闻靳深?”
“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