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深腾出一只手揿亮床头灯,收回来时摸到时盏一头的冷汗,英挺的眉几乎瞬间就皱了起来,“哪不舒服?”
时盏忍着小腹的痉挛,有些虚软无力地说:“......肚子痛。”
说完就在他怀里挣扎着要爬起来。
身体刚刚脱离床面。
就被按了回去。
闻靳深声音慵懒中混着清醒,他将时盏轻按回原位,掀被下床直接往门口走。
时盏没回过神,叫住他,“闻靳深。”顿了下,抿抿因为发汗变得有些干的嘴唇,说:“你去哪。”
听见她问,门口的闻靳深又转身折回来,单膝跪在床沿上,双手撑着靠近时盏,摸了摸她的脑袋,声音有些发哑地笑说:“给你熬点生姜红糖水,不然去哪?”
“生姜红糖水......”时盏舔舔唇,“有布洛芬吗?”
她生理期时疼痛时都是吃止痛药解决,这么多年独居生活,她没有熬红糖水喝的习惯,包括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,她也都是吃药解决,一来是觉得药物见效果,二是他之前也没关心过她这方面......
“这样吧,”闻靳深耐心地给她讲道理,“我先给你煮碗红糖水,你喝了看有没有好受一点,如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