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盏不太明白自己做了什么,她只不过说了句他和你不一样而已。
不止是声音,闻时礼全身都开始发抖,包括嘴唇,上下唇好几次磕碰在一起,又抖开来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他失控般地一拳砸在旁边墙壁上,哪怕时盏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
墙上现出四点血印。
“你哪来的脸问我到底怎么了啊?我问你,你倒是说说看!”
雨势淋漓,噼里啪啦的声音打在耳朵里。
时盏平静地看着男人。
对视良久。
然后,闻时礼抬起一只手,指着她,手指几乎快要戳到她的眉心,“你给老子听好,给老子听清楚了!”
时盏依旧面无表情。
她的冷漠像是压垮他的最后那根稻草,只静静听着。
闻时礼用手重重地指着她,一下狠过一下戳在透明空气里,发疯似的朝她嘶吼:“所有人都能说我是个恶人——!但是你——!你时盏没有这个资格懂吗?!你他妈的没资格!”
时盏的记忆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