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时礼手臂一扬,那件余留他温热的外套被套到时盏肩上,过于宽大的原因,外套双肩坍下去,松垮垮地挂在女人身上。
外套上有烟草味,昂贵的男香,前调像是柑橘混木香。
闻时礼眼睫半敛,低头伸手去,细心地将松散的外套两边拉拢在一起后,手指勾了勾她红肿的脸颊,“疼么。”
疼么。
疼。
但时盏没说,眼神注意到屋子里的另外三个人,他们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,苍白着脸干杵在原地不敢动弹言语。
席月皎谩骂的话语还回荡在耳边,字字清晰。
“仗着闻家那个疯子给你撑腰,你无法无天了。”
“真以为那个花花肠子真的爱你阿......”
“他喜欢你的时候为你发疯......”
屋内安静,空气流动得异常缓慢。
“他们说——”时盏抿抿唇,声音变得很轻很轻,却没有告状诉苦的成分在里面,“说我仗着有你这个疯子撑腰,无法无天。”
刚听完,闻时礼就乐出了声。
他转头看那三人一眼,又回头含笑看她。
“他们说得对。”
时盏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