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后,时盏自言自语般问了一句:
“我是谁?”
得知鉴定结果后的时盏,整天都不在状态,浑浑噩噩地开车回到剧组,好几次走神被工作人员提醒,她无能为力,只能重复地致歉。
不能这样下去。
时盏很清楚一点,那就是她势必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,要找到亲生母亲,亲口问一问她为什么会把自己给席月皎抚养。
那相反,另外的一种可能,她的生母已不在世。
要想弄清楚原委,只有去问当初的当事人——死人不会开口,时京已不在,那剩下唯一可问的人,就只有席月皎。
晚上九点,星露月明。
还剩两场戏。
时盏将魏洲叫到一边。
两人合作过一回,许多时候都有心照不宣的默契。魏洲早已看出时盏的心不在焉,说:“啥事儿阿,你今儿不对劲啊。”
时盏头痛欲裂,揉揉太阳穴,说:“魏导,剩下两场你盯着,我有点事儿要处理。”
“行,没问题。”
魏洲用卷成筒的剧本拍拍胸脯,“你去吧。”
时盏点点头,“交给你了。”
*
十多年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