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里离去的背影, 她踩过的地面淋淋水意, 被月光照着反出光点, 像另外一种形势下的星空。
衬着女人身段, 直至完全消失不见。
胸口重重地钝痛一下。
闻靳深不适地捂住左边胸口,额头冒出冷汗,他紊乱地重喘两口, 强忍着难受从西装内兜里摸出一个白色小瓶。
离院时,医生叮嘱说心口不舒服的时候就吃。
这是吃几粒?
他记不清医生当时是说的一粒还是两粒。
闻靳深手指也有些颤,他强撑着身体走到树边,是刚刚那颗他将她抵在树上激吻的香樟。他靠上去,仿佛上面还留有她的香息。
林初娆自百十米开外靠近,在闻靳深面前蹲下,手想要扶一把他手臂,却被他一个眼神拦住。她低低弱弱地问:“靳深,你有没有事。”
闻靳深淡淡说:“没事。”
可林初娆看见,他连拧开那样小的一瓶药都显得如此费劲,手颤得很厉害,喘息声也一下重过一下。
林初娆说:“你刚出院,完全没必要这样逞强。”
闻靳深没理她,拧开药瓶。他倒出两粒在掌心,停住,在思考该吃一粒还是两粒。胸口钝痛加剧,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