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地说,“我没兴趣和你继续聊。你对闻靳深的感情,那是你的事情,与我无关。告辞。”
时盏没再给林初娆说话的机会,很快地离开病房。
林初娆站在原地发抖。
她一想到,自己爱而不得的男人在时盏那里,居然如此一文不值,她就忍不住气得发抖。这一次,哪怕靳深为她受伤惨重,她也没有太大情绪。那个女人简直是条冷血的毒蛇,再找不出她这样无情的女人!
......
隔天清晨九点,时盏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。明亮的无影灯将她脸照得有些苍白,唇也苍白。
手术助手护士说:“要打麻醉了哦。”
时盏嗯一声,默默闭上眼睛。
麻醉起效非常快,两分钟时间,时盏意识开始涣散。她在最后那几秒里,稀里糊涂地想着,这一次真的和闻靳深说再见了。
那个,她深深迷恋过的男人。
时盏的手术并不顺利,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出现了最坏的情况。
——大出血。
助手护士双手上沾着满手的血,着急地对主刀医生说:“患者血压、血氧饱和度开始下降,现在血压60、血氧饱和度80,医生,这得输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