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老友,还是想诚恳地给你提个建议。”
时盏掸掉一截烟灰在脚边,朦胧烟雾里抬头,等待柳家墨接下来的话。
他说:“选闻靳深吧,他是个好男人。闻小叔可能适合恋爱,但不适合和你结婚,不对,他就不适合结婚。”
白色烟雾缓缓盘旋升至半空,变稀薄,最后完全消散。直到新一轮的烟雾再次重蹈覆辙,时盏在这种周而复始里,有些喘不过气。
沉默。
大概能有五分钟时间。
时盏告诉柳家墨和温橘,她一个都不选,她要过一个人的生活,并且做好这样的准备。
婚姻和男人,从不是女性的必需品。
时盏一度厌恶中国式婚姻,女性到年纪一定要结婚生子,一旦不,那就是与周围人不同,是对父母的不孝,是对自己的不负责。在时盏看来,没有该结婚的年纪,也没有非生孩子不可的必要。
柳家墨很老派地丢出一个观点:“不结婚老了怎么办?谁照顾你。”
时盏笑笑,说:“只要我死得够快,谁也别想照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