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忍无可忍的司机在剧痛中求饶,喊着满嘴的玻璃,喷着鲜血含糊艰难地说了一个字:“......温,温,温。”
去你妈的。
又是温华。
鲜血喷溅在男人金丝眼镜的镜片上,他丢掉手里玻璃,取下眼镜来慢条斯理地擦着血迹,一边擦一边走回时盏面前:“跟我走。”
那血擦不干净,他的手早在暴行中被割伤得厉害。
时盏没反应。
他重复:“走阿。”
时盏眼珠动了动,依旧是盯着晕迷中的男人:“去哪里?”
闻时礼将残存血意的金丝眼镜带上,说:“我带你去找温华算账,她敢这样子搞,是不是觉得我没把你放心上阿?”
转而言之——
他闻时礼放心上的人,没有人可以乱动,没有人。
时盏并不接受这个提议,平静说:“我的账我会自己跟她算,不需要你插手,现在我只想等救护车过来。”
闻时礼略一挑眉:“你不去是吧?”
时盏说了个对。
“行。”他说,“那我去。”
......
上午十点钟的某高档会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