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靳深看着她,她看着他手里的戒指,至于闻时礼,他谁也没看,淡淡扫过一眼后,眼角挂满戏谑地玩味,将目光转向一边。
大概五分钟过去。
单膝跪在时盏身前的闻靳深先开的口,他理智认真地说:“你嫁给我吧,盏盏,我什么都不要了,你嫁给我。”
他的眼神委实令人难忘。
那天到底有没有心动,时盏记不清,可能有吧,但她从始至终的表情都是冷的,冷冷看他,冷冷看他手里的钻戒。
最后,说一句:“抱歉,你回去吧。”
口吻疏离又刻意,字字有剜人心骨的魔力。
很难想象。
她曾经那样不要脸地对他穷追猛打,现在居然直接反转,他深情狼狈地以求婚姿势跪在她身前,说要娶她,说他什么也不要了。
那天最刺痛的闻靳深的,并不是被时盏拒绝,毕竟他在来这里的路上,就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,孤注一掷地赌博,败才是常态。
闻靳深看见小叔唇角新鲜的伤口。
大家都是男人,那样的伤口从何而来,不言而喻。
理智一遍一遍地告诉闻靳深,他来这里不是发生争执的,而是来求和的,否则他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