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谈呢。”
很明显,这并不是温橘的声音。
而是,
温华的。
时盏眼底眸光凝住,慢慢放下手机,满脑子都是当初闻靳深那句——盏盏,我真的都处理好了。
时盏将几分疲倦收住,展颜笑着:“闻夫人,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吧。”
一回头,才看见,温华旁边,还站着个小白花儿似的林初娆。
俨然一派正宫带着未来婆婆兴师问罪来了。
时盏手肘搭在椅扶上,看着对面二人,很轻地笑一声。
不屑、玩味、像在看小丑。
温华盯着她鼓起的小肚子,笑盈盈地问:“时副导,目前就指望着肚子里孩子吧?到时候崽一落地,真正的生米煮熟饭,就能一辈子勾缠着我儿子不放。”
时盏发现一点,温华这人说再难听的话,都是笑着的。
“对阿。”
时盏也跟着笑,“我也想体验母凭子贵是什么滋味呢。”
很老套的。
温华取出钱夹,掏出一张支票:“最后和你谈一次,你要多少,我给你,只希望你别再插足靳深和初娆,他们两个不容易,这么多年。”
那张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