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时礼变脸比天还快,带出几丝浮浪笑意:“怎么?”
“松手。”时盏眼风儿扫了扫他手上的黑色领带,“你别这样,真的很不好。”
镜片下,闻时礼的黑眸凌冽寒芒,却又渗出一丝无奈:“你不喜欢我这样?”
时盏如实说:“我不喜欢。”
“还是说,”他定定看着她,“无论我怎样,无论我做什么,你都不会喜欢?”
时盏不明白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,加之身体疲倦,只是叹了口气:“你能放开他?他又没做错什么。”
闻时礼醉态收敛几分,他颇认真地道:“怎么没有?他撞到你了。”
“......”时盏偏了偏头,“这不是没撞到吗?”
闻时礼踩着男子肩膀的那只脚,力道加重,也不管那痛得呜哇乱叫的男子,懒洋洋地冷哼一句。
“差点儿也不行,差点儿他也该死。”
时盏心里瞬间变得很复杂,她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闻时礼呢?上次在医院也是,他明明是个对凡事都缺乏尊重的人,却抓一个又一个对她有过负面话语的人来,要他们道歉,要他们下跪磕头,要他们学会尊重她。
这就是最最最最最矛盾的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