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什么叫做,真正的‘有病’。”
酒保已经撤掉那块“维修中”的标语,过来洗手间的人渐渐多起来。
为避免出现纷争,时盏轻轻一句:“靳深。”
闻靳深微微叹息一声,松开她,过去握住男人一只手臂:“小叔,你冷静点。”
“抱歉阿,”闻时礼勾唇,神色难虞,“现在没办法冷静。”
闻靳深手上没松,嘴上拿出专业上那一套来尽量劝,“控制住情绪,转移你的注意力,最好的方法是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。”
也不知哪句刺到闻时礼,他陡然甩开闻靳深的手,扬声:“老子说了没办法冷静,你他妈是不是聋?”
闻靳深面色也沉下来:“怎么就没办法冷静?”
——突然冷场。
几秒后,时盏视线正笃地撞进一汪深海里,闻时礼盯着她,几乎是咆哮般一字一顿地低吼。
“老!子!没!办!法!冷!静!”
时盏喉间不住一紧,心跳咚咚。
闻时礼一旦真的发怒,方寸百里都得寸草不生,荒烟四起,就连跟着他从男洗手间出来的那名女子,见状不对也早已溜之大吉。
真的,这男人是她所遇人中,发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