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更显,他也笑得更为浮浪:“那又如何?”
就在这时,一个喝得晕头转向的年轻男子捂着肚子,急匆匆往这边跑来,只顾埋头跑也没看路,眼看着就要活生生撞在时盏身上。
两个男人同时做出反应,方式却截然相反。
闻靳深一把搂住时盏腰身,将她紧紧地护在身前的怀里,被护好的时盏刚一抬头,就看见闻时礼懒懒地抬起长腿,再用力地一脚踹在那年轻男子肚子上,将人踹出去老远,重重地撞在酒吧满面涂鸦过的墙壁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响。
“......”
周围人直接看傻,也包括时盏。
一阵唏嘘声响起,混在外面内场里震耳的澎湃音乐声里。
被踹那人哎哟一声后,破口大骂:“我!操!你!妈!”然后强撑着身体坐起,看着踹自己的闻时礼,抬手指着鼻子骂道:“你他妈是不是有病阿!”
“......”时盏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,请佛祖保佑这个年轻人。
可能佛祖没空,管不到尘世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。
如时盏预想中那般,闻时礼先是凉凉一笑,然后慢条斯理一边摘颈上那条黑绸领带,一边斯文说:“那对不住,我得让你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