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烫得有些异常。
时盏微微偏脸, 避开擦到唇上的纸:“你身上怎么这么烫?”
“哪有。”他漫不经心地回一句。
时盏能感受到:“就有。”
男人低笑一声, 借机低脸,薄唇吻了吻她娇嫩的耳后:“是想你了。”
耳朵好痒, 像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下,却勾留着无尽诱惑。
时盏将脸往旁偏得更厉害:“别闹。”
“不呢。”闻靳深故意和她作对似的,含吻住她一侧耳垂, 唇舌火热缠绵,再度出声时含糊低喃, “盏盏, 你心真的挺狠。”
时盏转身面对他, 一把推开:“我狠?”
一下就想到沉杨在车上说的话。
听说闻靳深近日因为她和家里闹得不可开交, 人消瘦不少......她抬眼细细打量他的眉目轮廓, 刚刚犯病没注意看, 这下看着, 确实比以前清减诸多,眉眼凛冽到近乎刻骨的地步,脸部线条堪比尺拉。
时盏后腰抵靠在洗手沿上, 她环臂在身前,偏脸看着旁边硬着心肠说:“我是不会同情你的。”
“不想要你的同情,同情能值几个臭钱?”闻靳深双手下滑,落在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