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盏说没事,然后起身。
白时不放心她一人回去,执意要将她送到酒店楼下,时盏没有拒绝,她太累了,累得只想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。
二十分钟后,时盏在酒店楼下和白时话别。
在乘电梯时,手机响了。
时盏从包里取出手机,低脸一看,闻靳深打来的。
看着澳洲二字,时盏心中倏地升出一种无奈感,她现在真的......很想抱一抱他,告诉他,她今天受委屈了。
但这不切实际,他不在眼前。
那通电话一直响到最后,时盏也没有接。
她怕,怕一接起来就控制不住泪水。
明明自己不该这般软弱。
这点委屈又算什么。
刷卡进门时,手机再次响起。
她还是没有接。
闻靳深就像是铁心要打到她接为止似的,一直在打,出于无奈,时盏收拾好心绪深深呼吸两口后,点了接听,将手机放在耳边。
“盏盏?”
“嗯。”
熟悉的男音带着点关心和担心:“不接我电话,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。”
确实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