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和陈嘉树对上,陈嘉树一脸不可思议, 他在来前不是没有设想过会是什么场景, 毕竟见惯发疯的精神病人, 但没想过会是这一种。
闻叔叔把盏妹妹抱得那么那么紧, 像深入骨髓,像永不分离。
陈嘉树提着外带医药箱, 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,并且竖一根食指在唇间示意其余三个男护工不要发出动静。
陈嘉树把医药箱轻轻放在床上,打开, 取出一支镇定剂。
陈嘉树取下针头,无声靠近, 用眼神和时盏交流, 仿佛在问“可以吗”。
时盏点点头, 示意他动手。
陈嘉树用针筒对准男人脖颈位置, 就在要下针的千钧一发, 闻时礼猛地松开时盏, 回身抬手截住陈嘉树, 几乎要捏碎般用力。
陈嘉树痛得直嚷嚷:“闻叔叔,好疼!我是嘉树阿!”
闻时礼黑眸危险凌厉,目光冷冷扫过针尖冒出的一滴液体:“谁让你来的?”
陈嘉树痛得五官扭曲, 嘶声道:“先放开我好么?”说话的同时,一边给三个年轻男护工递了求助的眼神。
三人忙上前帮忙,想拉开闻时礼,并且想要强行注射镇定。
却没想到,完全适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