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。”闻靳深冷静下来,“你先安抚着他,我让陈嘉树带几个男护工过去,给他打一针镇定剂先带回医院去。”
时盏点点头,反应过来他看不见后,又说了个好。
正准备挂电话,闻靳深叫住她。
“盏盏。”
时盏停住:“你说。”
停了两秒,闻靳深低低的声音带着无奈传过来:“别喜欢小奶狗,也别迷念上我小叔,我——”他像是长长呼出一口气,“那样我也会疯掉的。”
时盏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只说:“先这样,挂了。”
闻靳深又再次叫住她:“盏盏,我很想你。”
时盏低不可闻地嗯了声
然后挂断。
等她重新到闻时礼面前时,他的额头已经被磕出血,正分成几道,蜿蜒地分流在整个英俊面部,窗外拉扯过刺目的闪电时,便将他的狼狈照得更甚。
她在他面前蹲下,在他额头重重磕下去的那一瞬将手伸出去。
闻时礼磕在她温软的手心里。
他浑身僵住。
那日。
清水山,灵寒寺。
佛刹宝殿内,弥勒金身前,她甚至不愿意双手朝上拜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