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盏拍拍他肩膀:“行了松开,你背后什么也没有。”
闻时礼不肯松开,抱着她的双臂愈发用力,将脸埋在她身前,不停地重复:“小千岁,你救救我,救救我,求求你,我求求你。”
“......”
救他什么,她搞不明白。
正好有服务员推着餐车经过,路过房门时,转头就看见西装笔挺的男人跪在时盏面前,抱着她的双腿,服务员的神情瞬间变得精彩。
时盏尴尬得很,顺势将门关上,“快点起来。”
话落。
惊雷炸响在窗外。
闻时礼就像疯了一样开始颤抖,他腾出一只圈她腿的手来,去紧紧攥住她温暖的五指,抬脸去对上她的眼睛:“求你了,好吗?”
时盏盯着男人发红的双眼,叹气:“怎么救你阿,这不好端端的吗。”
又是一道雷。
闻时礼开始痛苦地嘶吼,不停地像狼似的嘶吼,最后狼狈地倒在地上蜷缩。
时盏这才注意到他真的不对劲,她蹲下去,看见男人满额头的冷汗,手背和脖颈的青筋根根爆起,眼白布满渗人血丝。
她想起自己记录在新文人设那一栏“三级恐慌症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