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白时吓得打了个短促的嗝,很短一声。
周围人又开始笑他胆儿小了。
白时如惊弓鸟,抬起一只手捂住口鼻, 只露出一双黑漆漆又灵鹿似的眸以及两条浓淡有致的眉毛。
有人天生就适合吃这一碗饭,时盏想。
“不敢拒绝的话,”时盏没有在意旁人口舌,目光自始至终都看着白时,“你就跟我走,别待在这里挨骂了,傻不拉几的。”
说完后便直接转身,拾级而上。
白时在一众群演艳羡又嫉妒恨的目光里,深深低下头,红着耳根跟上去。
阳光下,男子的皮肤白到被照成薄橙色,清晰可见脸上皮下青色脉络。
白时亦步亦趋地跟在时盏身后。
“你跟我来。”时盏推开门,没回头,一路加快脚步,找她半天的温橘看见后跑过来,“姐姐你去哪儿阿?咋走这么快?咦,这人又是谁?”
白时不敢抬头看任何一个人,也不敢打量周围环境。
他知道温橘口中的“这人”是自己,但是他不敢进行自我介绍,目光追随着前方那双黑色系带高跟鞋,生怕迷失方向。
时盏没有回答温橘的一堆问题,只说:“你过去等魏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