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时又象征性地挪了两步。
“我身上有病毒吗?”时盏看笑了,裹着剧本往虚空里一指,“站这里来,离我不超过一米的地方,一米是多少知道吗?”
白时依旧不敢和她对视,只低语:“我知道的。”
然后。
缓慢温吞地到她一米之内。
距离一拉近,时盏能闻到他身上的洗衣粉香,不像是闻家那两个男人身上,常年带着昂贵奢侈的男香,眼前的白时干净纯粹到令人舍不得大声跟他说话。
“做个自我介绍吧?”她说。
白时:“......”
没了下文。
时盏懒懒抬眼,扫在他通红的脸颊上:“算了,我来问,你回答我。”
白时点头说好。
“年龄。”
“二十岁。”
“戏龄?”
“0......”
“为什么来做群演?”
“因为妈妈。”
“妈妈?”
“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妈妈想当演员,想被大家看到。”
白时像是被触到软肋,手不再攥裤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