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闻时礼离开,时盏回到床上。
闻靳深叫来护士脱掉地上的血渍,然后坐在病床边给她削苹果。
时盏发现一个事情。
他这人削的苹果皮不会断,长长一截垂着。
敲门声响了。
柔柔女声传来:“靳深在这间吗?”
......?
这声音。
时盏对声音敏感的程度,让她能在瞬间分辨出门口的人是林初娆。
今天她的病房很热闹阿。
吱呀一声。
门开了。
时盏慵懒地抬眼,果然看见林初娆一身洁白连衣裙,甜美地露着梨涡对她笑着:“打扰你了时作家,我找一下靳深。”
“找呗。”她笑了声,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这么一声,但笑音里或多或少都有点讥讽的意味存在。
林初娆笑意依旧,甜甜地看着正在专心削苹果没抬头的男人,眼里全然是光。
时盏太熟悉这种光了。
在她最最迷恋闻靳深的那段日子里。
她的眼里,也有这种光。
林初娆说:“靳深,你出来一下呢。”
时盏: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