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靳深真看不去, 上前阻拦:“你可以让他道歉, 别再动手了。”
“我要是不呢,”闻时礼笑着反问, 手上力道加重,“我给过他求饶的机会,是他没有珍惜, 也别怪我歹毒。”
岂止歹毒,完全丧失基本人性。
李航痛得头皮没了知觉, 脸上混着血和眼泪, 斑驳成道道不规则的血痕, 他在竭尽全力地求饶:“......我真的错了, 闻律师, 求求您, 我道歉, 我磕头,您放过我。”
话落。
闻时礼松指,将人重新丢在地上。
李航趁此机会, 忙不迭地强撑着身体在地上膝行爬到时盏面前,所经之处全是触目的红。
时盏站在没动,眼睁睁看着地上男子跪着朝自己爬来。
李航在距离时盏半尺的位置停下。
“时作家,”李航声音哆嗦嘶哑,额头重重地往冷硬的地板上磕,磕得嘭嘭作响,“我错了,我不敢在公共场合说你坏话。”
“啧——”
闻时礼的眉拧在一起,似不满意得很,两步转到李航背后一脚重重踹过去:“私底下就能说了?”
李航痛得惊呼一声。
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