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轻点烟身,抖落一截烟灰:“那是你该考虑的事情,所谓闻家的脸面和名声,那些都与我无关,毕竟,闻这个姓,我要不要都无所谓的。”
没人能选择出生和父母。
如果给闻时礼一次机会,他会像电影《蝴蝶效应》里的男主人公一样,无所不用其极地回到母胎时期,用脐带缠死婴儿时期的自己。
他不喜欢这个世界,不喜欢这个时代。
这从来都不是最好的时代。
而是最坏的时代。
“你就这么不屑?”闻靳深俊眉微蹙,“所以连爷爷七十大寿都不肯出现,你知道他老人家等了你多久吗,那天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短信,你自己最清楚不过。”
闻时礼忽略掉后半段话,肯定前面一句:“对,就这么不屑。”
一下子。
气氛变得剑拔弩张。
周围骤冷。
恰巧,有人敲门进到病房,是名年轻男子,闻时礼的私人助理,叫孙驰。
孙驰礼貌地朝闻靳深和时盏点了点头,然后到闻时礼跟前说:“闻律师,下午两点您的有个案子开庭,需要您到场。”
闻时礼嗯了声,将烟头踩灭在脚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