俨然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。
在眼下如此尴尬的氛围里, 时盏甚至想回到半小时前,阻止那个回应他深吻的自己, 那样的话现在的自己就不会这么紧张。
用新学的词来说, 她已经和他“满分”过, 按道理不该这么害羞。她一边想一边掀开被子下床, 脚刚刚沾地,小腹传来一阵牵引疼痛。
“嘶——”
时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闻靳深听见动静, 眉不自知地蹙起:“你现在还插着引流管,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?”
时盏没吭声。
“......”
氛围更尴尬了。
闻靳深放下水杯走过来,到她面前, 长睫半敛低垂:“要去哪儿?”
时盏趿上白色的拖鞋,说:“去厕所。”
闻靳深取下挂在钩上的引流袋, 将软管搭在手腕上, 腾出一只手去握住她手臂。时盏正准备跟着他起身, 就听见他停了动作:“等会儿。”
时盏不解, 抬脸看他。
闻靳深用眼神示意她, 角落里放着个尿盆, 面色不惊地说:“我怕你走着疼, 要不我拿那个给你接着,你就在床上解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