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进门看见满地的狼藉时,他只当是她一时情绪发作,并不知道是有人给她送了他和林初娆同桌吃饭的照片。
一晚上没见怎么能不想她?
整个牌局他都心不在焉地在输,只想快点回家找她。
如果那时就知道的话,他会好好和她解释。
而不是忙着做/爱。
面前的时盏冷漠至极,当初那个对自己满眼爱意的小姑娘像是被冬雪融掉,再难寻踪迹。
他在床沿边坐下,声线低沉:“没把你当什么工具。”
我心里。
有你。
但这种情话像是难以启齿,在他舌尖徘徊几遭后还是生生吞回肚中。
时盏只当他的那句“没把你当什么工具”是单纯给自己开解,一时来了火气,双手用力地去推他肩膀:“滚阿——!别在这里,看着就烦!”
闻靳深被推得差点摔倒,用手扶住床沿护栏站起身:“别激动。”
“我错了。”他难得低姿态地道歉,“你现在肚子里有孩子,比这么激动,我走就是了。”
一说到肚子里还有个他的孩子,时盏就更生气了:“快滚。”
无奈,闻靳深被赶出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