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盏低头舀一勺粥往嘴里送,没有再深入话题,心里在想,他这样的人,其实连爱都可以不需要。
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,成长道路顺风顺水,没有体味过饥寒交迫和童年阴影,成绩优渥,事业顺利,在适婚年纪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结合,才该是对的。
而不是和她这样一个有着丑陋背景的女人纠缠。
时盏没喝上两口粥,江鹤钦和顾御,还有沉杨三人就前后陆续地进到病房里,个个手里都拎着大包小包的,满满当当。
“盏妹妹!”江鹤钦笑得很是妖孽得喊她一声,搁下东西就冲到病床另一边拉起她的手,“担心死我了。”
对面坐着的闻靳深伸手拍掉江鹤钦的手,“说话就好好说。”
江鹤钦只好松开时盏的手,又不安分地在时盏脑袋上揉阿揉的:“你快点好起来阿,早点活蹦乱跳的来我酒吧玩儿。”
“你能不能不动手?”闻靳深的手再次抬了起来。
江鹤钦举起双手,做出投降状:“行行行,我不动手。”
此时,沉杨和也搁下东西围到病床边来询问病情。
时盏几乎从没有被这么多人同时关心过,她一时有些不适应,捏塑料勺的手指不由收紧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