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伯窥看时盏一眼,忙应下:“我懂我懂,以后不会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。”
在港城,没人愿意成为闻家的敌人。
一直都有那么一句话:和闻家作对等于自寻死路。
陶伯一离开,他剧组的人全部纷纷下楼,没一会儿,偌大的天台就只要三个人,时盏,闻靳深,还有依旧抽抽搭搭的温橘。
温橘觉得自己相当多余,于是说:“姐姐我下去洗个脸,然后通知剧组的人过来拍摄。”
时盏应了声好。
温橘当下就抹着眼睛转身离开了天台。
这一次,时盏是先开口那一方,她直截了当地说:“闻靳深,你有什么话今天就在这里一次性说清楚,说完后两清,成不成?”
阳光下,闻靳深的脸孔维持着清冷,他扯扯嘴角,露一抹很无奈的笑容。
那个八月。
影视城某高楼建筑的天台上,他问她:“盏盏,感情的事情,要怎么两清?”
世界上任何事物都能两清,维持着物质守恒定律,仿佛独独感情不行,像是注定一方要多一些,一方要少一些。
真的能够两清的感情,不能被称作感情,否认人间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