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盏顿生不悦,她披上一件薄开衫下楼,脚步匆匆地到门口,一把拉开:“拍什么拍啊,是不是有病——”
话没骂完,人已经被满身酒气的闻靳深紧紧抱住了。
酒意熏天。
混着淡淡雪松香。
两种味道交融在一起,竟出奇的好闻,还有点上头。
时盏闻了闻,还是在他怀里皱了眉,但也没急着推开他,只是冷冰冰地说:“要发酒疯去别处,我不奉陪。”
闻靳深拥紧她,双手穿进她的开衫里搂着她腰身,肌肤间隔着层睡裙,他抬脚上前直接逼得她往后连退几步。
他用脚踢上门,然后将脸埋进她香喷喷的颈窝里。
热息落在颈间,痒痒的。
“盏盏。”男人嗓音低郁,有点哑,“吓到我了。”
时盏:?
有病?
她完全在状况外。
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,就感觉到一只温凉大手从开衫里退出来,然后落在她后脑勺上,很温柔缓慢地揉了揉,又听他说:“答应我,别做傻事。”
时盏:???
她不耐烦地拍着闻靳深的肩膀,嚷道:“好烦阿,莫名其妙的,能不能先放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