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她看着穿过人群疯了一样拦下殡仪车的闻靳深,就觉得......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?
在亲眼确认死者不是时盏后,闻靳深心里长长松一口气,向殡仪车的司机致歉:“不好意思,打扰到你工作。”
司机没介意,“没事儿没事儿,您爱人也住这一栋?”
爱人?
他微微发愣,还是回答:“对,我爱人。”
司机噢噢两声,“那正常,担心是应该的,我理解。”
又和司机简单说两句后,闻靳深转身离开嘈杂的人群,将车停到地下室后乘电梯上楼。
他停在她门前,单手撑在门上,低头输着密码,在试过三次后都提示密码失败。
怎么会失败呢?
明明就是这个。
又一次失败后,闻靳深才想起她已经将密码换了,想来是他醉了,脑子不太清醒,竟然把这一茬给忘了。
嘭嘭嘭——
闻靳深连门铃都懒得按,单手将门拍得震天响。
威士忌的后劲儿涌上来,他今晚实在喝得不少,胃里现在翻江倒海的,头昏脑涨的,现在这模样活脱脱像个酒鬼在骚扰独居女性。
听见接连不断拍门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