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,更响。
他真的把她当狗么?想着随随便便哄一下,给个台阶,她就必须乖乖回到他身边?
如果拒绝,那就是她不知好歹,不知趣,居然不领闻先生的情。
闻靳深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,举过头顶,不顾她扭动挣扎的身体又去和她纠缠深吻。她不配合,咬破他的唇角。
他也坚持,纵然血腥味蔓延在两人嘴里,也不肯松开她。
“我很想你。”
他说。
然后时盏看见他开始宽衣。
她很清楚这句话的潜意思是什么,他还不如直接对她说“我想上你”,这样至少直白得坦荡,倒让她看得起他一些。
闻靳深的手指卷上睡裙一角时。
她没有阻止。
她满脸默然地看着下方的他,冷冰冰地说:“我们已经分手了,但是你还是随心所欲,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呢,一个泄/欲的工具么?”
“泄/欲工具?”闻靳深笑了,他仿佛对这个措辞感觉到很新鲜,“时盏,你是不是以为我找你就是单纯为了上床?”
“难道不是?”她也跟着笑。
闻靳深的动作停下来,他像是被扫了兴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