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撞上等候多时的闻靳深。
时盏脚上有伤,被柳家墨搀着,出电梯时还在责怪柳家墨步伐太快,“你慢点阿——饿死鬼投胎吗,你——”
话到一半,就没了音儿。
闻靳深单脚支着,靠在两道门中间的墙壁上,身量颀长,黑眸灼灼落在她脸上,隐约有几分笑意,难辨深意的笑意。
他的视线在她脚伤处停留几秒,走过来,手自然地搂过她的腰,很低很低地问:“怎么弄伤的?”
柳家墨被气场所慑,顿时退到几米开外。
时盏:?
她看看腰间的大手,看看柳家墨,咬牙:“你是要死吗?”
闻靳深连眼风都没丢给柳家墨一个,手指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耳垂,低声哄了一句:“差不多得了,怎么故意还找别的男人来气我。”
他是真的有被气到,回来的路上脸黑了一路。
时盏用力地掐在他手腕上,皮笑肉不笑:“闻院长自重,请你松开。”
她站不太稳,喊柳家墨:“你过来。”
闻靳深这时才幽幽看了柳家墨一眼。
没有说一个字,可眼神里尽数是威胁,仿佛在说,你最好知趣站在那里别动。